来就挽着闫勇的胳膊,亲昵地说:“老闫同志,有一件很重要的工作要交给你,你不要辜负同志们对你的信任啊!”
“什么事,说清楚了再往下说。”闫勇警觉了起来,小贝的反常令人生疑。轻轻甩开小贝的手臂,瞪着小贝问:“说吧,急急忙忙叫我过来,到底什么事?”
“到底是多年的老警察,警惕性很高嘛!”小贝拖着长腔装模作样地说:“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是不是一个成年人的起码本质要求,而且待同志热枕、互帮互助是不是人与人相交的起码基础?”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闫勇对小贝没有脾气,只好来横的,“单位里一堆事呢,我没有功夫在这儿跟你磨牙,有事咱们晚上回家再说。”说着话转身就走。
“别走啊!别走啊!你这人真不识逗。”小贝赶忙拦住闫勇,讨好地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正事。”看闫勇面色和缓下来,就大声说:“教授姑父刚才委托我件事,他们单位有个同事老婆生孩子,在这儿住院,可同事今天上午让领导派到姑父哪里了,所以让我照看孩子和他妈,可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伺候一个产妇,我也不合适啊!可教授姑父交待的事也不能不管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