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乌云,遮蔽了整个科尔马城的天空。
凄凉的夜鸦悲鸣,在连绵的阴雨之间,不时的自城市的上空响过。
一名黑披风,高领衣袍,头顶着大毡帽,露出耳边一两簇黑色发丝的高大白人男子,走进了这座位于罗科菲尔州和刘易斯州边境的城市。
阴沉的天气和雨滴,让路上所有的行人都低着头,匆匆的行走在返回自己家的道路上。
这使得他们丝毫没有发现,与自己插肩而过的这个黑发男子,在雨中漫步时,身上的衣帽都一尘不染,滴雨未沾。
宽大的街道上沉默而匆忙,所有人在这该死的天气下,都没有了往日高谈阔论的想法。
但是,和这个时代阿美利加合众国所有的城市一样,不管外界的天气有多么恶劣,总是有那么一些找乐子的人,不分日夜的想要享受欢愉。
当黑发男子推开一间城市里平民酒吧的厚厚木门时,无比熟悉的喧嚣声,瞬间出现在了他的周围。
“看看那些可恶的北方佬,他们又想加我们南方人的棉花税!”
“天呀!这些该死而贪婪的工厂主!”
“对,他们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华盛顿的那些白痴,就这么想那些下贱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