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吗？”蒙嫣淡淡地问道。
李学浩听得心中大讶，她居然要收水野宁宁当弟子？
“修行？”水野宁宁愣了一愣，似乎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并不了解，但她身后的人鱼们满是艳羡，成为海龙女大人的弟子，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宁宁，你要称呼海龙女大人为师父。”底下的新垣由真解释了一句，很为好友高兴。
“师父？”水野宁宁终于明白了修行的意思，看着海龙女眼睛也亮了起来，“我愿意。”
“很好。”蒙嫣笑着点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第二个弟子了，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是，师父！”水野宁宁答应得很爽快，“师父”这个词汇对她并不陌生，因为她总是听阳子称呼某人为师父，她一直很想试一下叫“师父”的感觉，现在她的愿望实现了。
李学浩不得不感慨，这是水野宁宁的造化，没想到她会成为蒙嫣的徒弟，或许是蒙嫣看出了她有修行的潜质，所以才会那么激动地瞬移到她面前迫不及待地收徒。
至于水野宁宁只是二徒弟，那表明蒙嫣还有一个大徒弟，他虽然好奇，却也不会过问，那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恐怕早已经不在人世。
“人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