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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切错误都是宦官带来的?!哪怕十常侍权势滔天,朝堂之上还是士族官员最多。大汉天灾**不断,已经病入膏肓,这可不是宦官带来的。而是整体都出现了问题,罪魁祸首就是士族豪门以及地主豪强。只是宦官,他们再贪能够贪多少,能够将这么大的国家都拖垮?”
戏志才眼中不复醉态,目光闪亮的望着张昊,
“你这番观点很特别。真该让他们来听听。那么子高,你觉得该如何?之前听你说海外风物的时候,对于那个议院你自己怎么看,确实能够起到监督的效果吗?”
“并不见得西方的制度就好,毕竟观念和地理有所差别。关键是权利要有所制约,要加大为恶的代价。西方的监督在这个时候,其实还是贵族负责,说到底依旧是那么回事儿。
最重要的是,要让民众有维护自身权利的意识,这方面却又涉及到民智开启的问题。如今知识大多垄断在士族阶层手中。百姓大多蒙昧,只能任由士族寒门摆弄。”张昊想了想,缓声道。
戏志才仔细思索着。
两人聊了大半天,直到天黑戏志才才离开。刚开始他只顾着喝酒,但到了后面,听着张昊种种言论,戏志才就顾不得酒了,不时和张昊讨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