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多么高尚,那纯粹就是扯淡。张让等人的府邸逾制,袁家等世家也不遑多让。不少投奔宦官的官员为非作歹横征暴敛,但其他士族的官员同样干净不到哪里去。
不过就是一群人掌握着话语权,把自己洗的很干净罢了。外人相信,估计他们自己都相信自己了。
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非黑即白的道理,不过是斗争的方法,偏偏一些傻瓜深信之。”
张昊冷笑着说道,他对于那类凭借着话语权涂黑画白的家伙毫无好感,说的光明正大,私下的行为不少都没干净到哪里去。就像是后世的那些清流们。
戏志才茫然眨巴眨巴眼,根本没想到张昊的想法会如此,感觉有些别扭,以往还没听过这类的说辞,但仔细一琢磨,却又无从反驳。
“自己屁.股不干净视而不见,只看到别人脏了。这样的伪君子比起小人还让人厌恶。那些士族豪门就不想一想自己的资产都是从哪里来的!”张昊意犹未尽的补充了一句。
除了气愤之外,张昊之所以这样说,自然是为了给戏志才深刻印象。哪怕无官无职,知道机会不大。但既然机会存在,张昊总要试着拉近和戏志才的关系,看有没有办法招揽。
“哈哈,子高,痛快。说的痛快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