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力微赶紧召进入辽东的拓跋悉鹿回师,拓跋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再也无瑕去顾及追击东部鲜卑的残余了。
不过此去辽东,怎么也有上千里之遥,这一来一回,至少也得一个多月的时间,等到拓跋悉鹿知道鲜卑部危在旦夕之时,已经是夏五月之时了。
拓跋悉鹿进入辽东之后,一路紧追不舍,尽管慕容部、宇文部和段部的人马抱成了一团,但在数量上,也仅仅只有拓跋军的一半左右,士气上就更没法了,有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他们根本就没有胆量和拓跋军交手,只能是狼狈地一路逃窜。
“看来拓跋力微这次是铁了心要灭咱们,这么一路逃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尽头啊?”宇文普拨哀叹道。
连着逃了一个多月,三族的人马早已是疲惫不堪,偶尔的接战也是三族全败,光是非战斗减员也至少损了两成以上的人马,再加上天气炎热,水土不服,食物匮乏,这条看不到尽头的逃亡之路着实令人绝望。
慕容廆脸色苍白,他贵为慕容部的世子,哪里吃过这么多苦,这一个月来抽遭的罪,比他一生恐怕还多,可不跑又能怎样,如果落到拓跋人的手中,恐怕死得会更惨。
“我们得想想办法,再这么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