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是在利用他们呢。”任云恒说。
“任姨,你这样说就不怕我姥姥知道么?”我问。
“怕是躲不过去的,同样,你若是和你姥姥一样的人,我又怎么会和你说。”任云恒说。
“可是您口口声声说不愿与这些人为伍,有为什么会投靠我姥姥身边?”我问。
“我和你母亲是同学,偶然的机遇认识了你姥姥,她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极力绸缪,说白了,也不过是想要多挣些钱,报答她罢了。”任云恒说。
“您提到我母亲,在您看来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说实话,我这个做女儿的,反倒和我的母亲竟是极为生疏的。”我说。
“不要说是你,就是我也看不透,你母亲还是学生的时候,就与我们不同,她虽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但是却又很低调,做事情永远都是极有条理的,我们甚至没有说过几句和公事无关的话题。我看你姥姥只是觉得敬畏和惧怕,但是我看你母亲倒像是迷雾一样,看不透了。”任云恒说。
“我知道了,任姨,谢谢你的坦诚,咱们说说任颖的事情吧。”我说。
“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做过傻事,也曾爱上过一个男人,只不过后来没有结果。我因此对爱情心灰意冷,但是我非常喜欢孩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