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地点也是随机决定的。这三天随时都有可能出,所以就算是家里的人,也不会知道行动的具体方案。”秦旭说。
“但是下墓之事凶险万分,难道就不给自己就一条后路么?”我问。
“当然有,每次活动我们都会在墓外留守一人,这人任何事情也不做,只是会做一件事情,就是嗅觉极其灵敏,这种人被我们家族的人称为嗅官。下地的同仁会带上一种鼠鼬,这东西很通人性,遇到危险放出笼子里的几只鼠鼬,出去报信,嗅官常年就和这些鼠鼬生活在一起,只要有一直鼠鼬逃出去,就能够探知我们的位置,联系族人营救。鼠鼬不仅可以报信,如果困在墓里的时间久了,断了粮,也可以吃。”秦旭说,我在一边听的倒是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这个时候还做下墓的行当,其中的艰辛自不必说。
“这方法经验么?”我问。
“虽然法子听上去可笑,但是近些年从没失手过。我们家的鼠鼬的品种特殊,是之前祖师爷留下来的一窝母鼠反复繁殖的纯种,所以下到墓里识途探路能派上大用场。现在虽然时兴高科技,但是古墓里面霸道得很,那些科技产品一旦遇到磁场就没有信号,和铁疙瘩一样,毫无用处。还是这样的土办法最有用出,这种鼠鼬对阳光很敏感,也很喜欢,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