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云希明说,“对了,马伯,我爷爷最近又出国了?我喝着这个红茶可不想是国货。”云希明说。
“没有,这是上一次老爷的一个朋友送的。正宗的锡兰红茶。”
“难怪,味道就是不一样,我还以为爷爷又去瑞士银行存东西了呢。”云希明说。
“前一阵子存了不少了,最近也没有入手什么好货。所以老爷没有去过。”马伯说。
“上回通电话,爷爷还说要把那幅金箔画轴存起来,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他最近的记性可是越来越坏了。”云希明乖巧的说,哪知道马伯一听金箔画轴四个字就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并且做了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表示噤声的意思。
“马伯。您怎么了?”我问。
“千万别提啊,这个什么金箔画轴你们以后可千万别提啊,这件事情现在是咱们家里的忌讳。”马伯嘱咐说。
“怎么回事儿?马伯,怎么那个画轴成了忌讳了,咱们家从来没有这个说法啊。”云希明问。
“这是刚刚生的事儿,因为你最近都没在家,所以你不知道,就是差不多上个月吧,咱们家来了一批拍电影的人,你也知道嘛,云老爷喜欢热闹,也是欢迎这些拍电影的人来家里拍电视的,但是这些人走后,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