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洋说,“所以呢,你研究出来了什么?”他问。
“毫无进展,我把地图展开扑在桌子上,这个地图看上去只是一副简图,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地方,肯定不会是哪一个省的地图,毕竟各个省在地图上的形状我都看得出来,这个上面的形状显然对不上号。但是你中国那么多的城市,那么多的县镇,我总不可能一个一个的去对照吧?“我问。
”确实不好办,并且这幅地图应该是被画了好几次了,要知道古代的纸张保存到现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说这应该是后人为了保存从什么地方滕下来的,也就是说不是近现代的地方,而古代的省市的分解划分和现在的分界有很大的不同,所以说,你要是想要弄清楚这张地图的地点,就先要弄清楚这是什么时候画的,以及那个时代的所有的省市的地图。“蓟子洋说。
”这样说来,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啊。”我说。
“并不是工作量的问题,而是根本就做不到,你怎么评判这个画的创作时间?这都是第几次誊抄了,你能够确定么?如果连这个都确定不了,别的都是白扯。”蓟子洋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我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画,而且这个东西被姜月纯前辈保存在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