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看你年纪轻轻,看事情倒是精准,自然是了,我大姐的性格正是随了我母亲,倔强至极,唯独看中了的,是一位躲避灾荒的年轻书生,名叫袁枫。更让人吃惊的是,我母亲竟然立刻应允了。从此我们家多了一位姐夫,因为家中突然多了男丁,诸多不便,母亲就让人在祠堂旁边单独建立的一座小院,给他们独住,两个人只谈诗词风月,倒像是一对神仙眷侣,第二年大姐怀孕,母亲更是高兴,整日合不拢嘴,等着做外祖母。”姜雨柔说起往事表情复杂,这些回忆对于她来说,既是痛苦也是美好。
“前辈,我多问一句,你的这位大姐,是隗家的继承人么?”我问。
“你这个孩子,问到了点子上了,大姐与母亲虽然相像但是并不是隗家的人。”姜雨柔说。
“与母亲相像,这么说您母亲……”
“没错,我的母亲曾经是隗氏的继承人。”
“您说,曾经?是什么意思?”我问。
“意思就是后来不是了,或者说不再是了。”姜雨柔显然有话未说完,我不再打断她,让她继续说下去,“第二年,我有了一个可爱的外甥女,同时也多了一位丈夫。”说道丈夫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