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贵叔突然笑着说,“终于,终于让老奴等到了。少主人,不不不,主人,您终于回来了。”贵叔忽然跪在地上喜极而泣。这些日子以来,这位贵叔的态度可不能用一百八十度来形容,先是对于应邀前来的我们热情款待,对待我们的态度明显区别于对待姨母和姜冰冰,但是等到确定我就是继承人之后,又变得不卑不亢。忽冷忽热,对我提出来的问题也是敷衍了事,实在算不上有多中心。现在突然又这样,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贵叔,您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有话好好说。”我说着赶紧把贵叔扶了起来。
“老奴有罪,没有跟主人实话相告,之前多有隐瞒。”贵叔愧疚地说。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你愿意说了?”我问。
“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贵叔的语气大概以往的敷衍,真诚地说。
“那么您打算从什么地方开始向我解释。”我问。
“从一开始之处解释,之前您问我,为什么我不是之前联系你们,而是现在么?”贵叔说。
“是的,我一直不明白,难道现在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为什么非要现在通知我们,也许你们可以早一点,比如说让姥姥当上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