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大家走远,我和姥姥才推开门走进了草庐。
草庐真的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简陋,进去之后就只看见了一个床榻位于屋子的左侧,然后是一个香案,在一进门正对着的地方。大师正在打坐,背靠着门,也不看我们。
“两位,你们来了。”大师说。
“这么久了,你这里还是这个样子。”姥姥说。
“施主用过的东西,贫僧都不曾更改。”大师说,等一下,怎么回事儿,不是我听错了吧,大师说姥姥用过的东西,难道说这里曾经就是姥姥被救之后休息的地方,看来这中间还有故事。
“这么多年,为什么还不拆除,这破旧的草庐,跟整个寺庙简直是格格不入。”姥姥说。
“不过是一个草庐,多亦不多,少亦不少,出家之人,可以不忘情,不能忘义,施主给予我的恩义,我磨齿难忘。”大师说。
“都是陈年往事了,你为何不转过身来?”姥姥质问,大师慢慢的转过身,刚才被那老和尚打过耳光的地方还有一片的红肿。“是那个老家伙干的?他们还是没有死心么?”姥姥说,“当年要不是你的那个什么师祖心软,哪会有现在这样的境遇。”姥姥抱怨道。
“怎么姥姥,你知道当年大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