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友?”阿罗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
“是不是友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敌人。”我说。
“你怎么知道。”阿罗问。
“这样的地方能够如履平地一般,可见绝非等闲之辈,如果他想出手,只怕我们刚才就没有命了,我们暂时等一等吧,或许这一曲就该结束了。”我说。
果不其然那首曲子在一个高亢处戛然而止,结束了整段的吹奏,那少年看了看我,眼波荡漾,这般的柔美竟然不输给女子,看我的也是一阵恍惚。他微微扬了扬嘴角,竟然是绽放了一个微笑。
“真是少见,我这里不长来客人的,你刚才的诗,不错。”他夸赞道,说话的语气也像是古装电视剧里面的一样,慢慢悠悠的,像是吟诗一样。
“你的曲子也不错,我没有听过,是什么古曲么?你竟然不先问问我们是什么人么?”我说,他这般的谈论音乐和诗词竟然和我像是老友一般,不知道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有必要么?你们从你们的所在,来到这一处所在,如果不是有所图,何必费这个麻烦?怎么这个墓里的东西,终于有人开始感兴趣了么?”他问。
“墓?也就是说,你也是这墓里的?”我问,现在我倒是更加坚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