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吴滕,又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用的。”云显说。
“什么没用的?”我问。
“文万是个女的这件事我不清楚,不过她的嗓子我清楚,她是先天性的声带育不健全,她不会说我们的话,一般她说的话只有文千听得懂。”云显说。
“原来是这样,那这样看来,刚才呼救的只能是文千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我说。
“只怕是凶多吉少,文千和文万相依为命,文万身有残疾,文千很疼爱她,很小让她冒险,现在文千这样一定是看见文万遇险想去搭救,才弄成了这样,那文千恐怕已经…”云显说。
我把在古墓外面石门上和文千说的话告诉了云显,云显阴着脸,一脚把文万的尸体踢进了温泉里,出了咕咚一声,沉了底。
“难怪他们听说吴滕身体不好之后,就吵着要来,原来是存了这个心思。”云显说。
“你说吴滕身体不好?”我问。
“原本说得了肠炎,可是似乎已经好了,他挺有用,我就带他来了。”云显说,我看了看吴滕,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来寻找文家兄弟的事儿也可以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