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么?”蓟子洋说话的语气,就像是父亲教育女儿,让我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你们那个时候和现在有什么不一样?”我实在也是没话找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有一次向我提问的机会,你就想知道这个?”蓟子洋看穿了我的心思。
“当然不是,其实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我说。
“比如?”
“比如,你之前提到过,我们身怀阴阳术的人,并不是你们阴阳家的人,你说过我们有一个别的称呼,那个称呼是什么?关于我们家族的人,我们家族的历史,我们家族的过往,你都知道些什么?”我问,这是一直以来缠绕我很久的一个问题,我们家族的历史,这是我,也是我姥姥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弄清楚的事情。
“你想知道的竟然是这个,我以为你回更在意一些别的事情,比如人的生死,或者是阴界的事情,凡人不都是对于阴界有很深的好奇么。”蓟子洋说。
“我姥姥曾经告诉我,知道你应该知道的事,远远重要过知道那些你不该知道的事儿,所以我从来不去探究阴界的事情,练习了阴阳术之后我更加明白,凡人的世界和阴界应该还是各自分开的好,如果我出于好奇,打破这种平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