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伪装成老杨,你大可以以你自己的名义起捐款,那样不是更加体面。”我问。
“哈哈,体面?我要是想要体面就不会活的那样低调,我要是想要体面就不会把家业交给别人打理,我要是想要体面你姥姥和云家的就不会费了心力找我那么久都找不到。从我踏上盗窃这条路开始我早就已经没有了体面了。我扮成老杨只是个偶然,那是我调包文物时不可或缺的一个角色,而我把老杨赚的钱以老杨的名义寄出去,也是希望能够帮助更多的孩子。我这个人不体面,但是我希望至少我用在孩子们身上的钱是体面的。”他说。
“你捐助儿童基金,也是因为你的孙子宁欣凉吧,事实上你自己心里早就怀疑你的小孙子并不是你儿子的亲生儿子,所以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大孙子的身上。直到欣凉出了事儿,你才心灰意冷,把钱捐给基金会,只是你的一点给自己的心里安慰,是吧。”我问。
“是,也可能不是,太久的事情我大多记得不那么清楚了。我儿子有先天的心脏病,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三十岁。汪锦被带回我家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那种女人,可是我短命的儿子能够体会这样的男女之事的机会不多了,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在晚辈的管教上,我太过宽纵了。汪锦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