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老杨家在什么位置么?”我问。
“这个还真不知道,他总是一干完工作就走了,从来也不多待,不过有一次我着急走,也走的挺早的。看见他在仓库附近的一个胡同里走了进去,那个胡同一直都说要拆迁,已经没有多少人住了,不知道老杨是不是住在那里。”
“你刚才说老杨和你们一起接受过问话?”我问。
“是啊,之前每次我们都是一起来的,就是这一次,他不是病了么,才没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我送走工人。回到办公室,“澜澜,这件事儿,你怎么看?”我问闵澜。
“从刚才工人们的描述来看。他们说的那个人应该和我们要找的宁善荣不是一个人,宁善荣的家世殷实,应该不会是这么一个穷酸的样子吧。”闵澜说。
“从表面上看确实不像,但是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宁善荣是穷苦人出身,又精通偷盗技术。如果这个老杨真的是宁善荣的话,
他完全有可能在搬运的过程中把文物进行调换。”我分析说。
“可是我们几乎调看了所有的监控,没有现啊,况且那些文物那么大,也不是说换就能换的啊。”闵澜说。
“先不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