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我有些话想和你说。”阿困今天说话的风格也变了,完全是一个大孩子的语气。
“说吧,什么事儿。”我说。
“这些天你早出晚归的,我也大概听说了一点你们正在研究的事情,我希望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再追查那些文物的下落了?”阿困为难地说。
“为什么?关于古董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说。
“我倒是不知道那些文物的事情,我只知道你们现在正在调查的人是欣凉的爷爷和妈妈,是吧?”阿困说。
“没错,我昨天见到她妈妈了。还有他叔叔。”我说。
“狗男女!”阿困突然恶狠狠的说。
“这话什么意思?”我意识到这句话,话里有话。
“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不知道,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宁欣凉的爷爷宁善荣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宁欣凉的父亲。不过他父亲先天性的心脏病,在欣凉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欣凉有个弟弟,都说那孩子是他父亲的遗腹子,全家都宠爱非常,欣凉的待遇和他弟弟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但是只有我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欣凉的妈妈原本就是宁家的一个丫鬟,不过欣凉家并不是那种注重门第的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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