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芦岭寨墙之上,银可术一直看着战事的进行,眉头皱得死紧。
果然还是那支南朝强军!果然还是俺们女真大军的强敌!
山道之上厮杀稍稍平息,而河谷之中马蹄轰鸣之声更响,眼看大队杂胡就要转过山弯,和已然列阵戒备的南朝军马照面。
站在银可术身旁的是一名女真谋克阿罕,也是在不住摇头。这些草原杂胡部族众多,人丁颇旺,可是这战力实在够呛。怪不得被契丹人百余年来始终狠狠的压制着,半点都反抗不得,对着南朝军马,也被杀得如砍瓜切菜一般。
“银可术,要不传令让山下那些人马退了,这又要赔多少性命进去?”
银可术冷冷回答:“不撞一下试试如何知道?这些生口,死多少又直得什么?”
他又转身看向阿罕:“就千把人远道而来,只凭俺们女真儿郎,这些南蛮子也夺不回芦岭了!就用这些生口,耗死一个南蛮子就算一个,等覆灭了这支南朝强军,整个南朝江山,都在俺们女真儿郎面前敞开!”头顶山道,一都方阵与涌下的杂胡生死而斗,而韩世忠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向了河谷道路之上。
只一瞥眼间,韩世忠就能确定,山道之上那些乱糟糟涌下的杂胡鞑子,连自家麾下精锐一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