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地失败了一次,应州又苦战一场,一向大胆豪快的银可术,就显得有点古怪了,应州这个地方,南面有娄室,北面宗翰大军正在赶来,据说要不了七八日就能大队而来了。现在安全得跟什么一样,头顶虽然有了应州城,但就几十名残兵败将,封住山路,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银可术部南下以来正是打得最苦的,还不抓紧这点时间赶紧休整将养一下,反倒每日巡哨加倍,每日银可术一早一晚亲自巡营周遍,有的时候半夜里爬起还要走一遭,难道两场血战将银可术胆子打小了?
不过纵然是礼法粗疏,形制简陋的女真人,也没有大庭广众之下议论自家贵人的道理,大家对望一眼摇摇头,也只能埋头继续吃饭,心情坏了,本来就难吃的马肉更是味同嚼蜡,作为银可术麾下,自然都是小部族出身的居多,甚而还有斛律这般的杂种。
靠着银可术在宗翰面前的地位,大家才勉强能与那些出身高贵的完颜子弟相当,要是银可术给打掉了胆子,不得宗翰重用,大家以后又该如何是好?到时候只有打的仗苦,分的战利品少,还只能干瞪眼,谁说女真人粗蛮,自家人之间就不会耍心眼的……
走出屋外的银可术,自然不知道麾下军将居然已经有了点小心思,对他这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