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儿子,但血浓于水的感情,还是让他在内心无法割舍。
没有说话,拉罗只是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不需要解释什么,也从来不解释。
掏出手帕,拉罗弯腰为舍奇擦干脸上的汗水,当他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被昏迷的舍奇拽住了自己的衣角。
也就在此时,戴平安的绳索也套上了拉罗的脖子。
“噗呲!”
锋利的匕首捅进了戴平安的腹部,而剩余的拐杖则绳索勒紧的前一刻,挡在了脖子之前。
两个人先是重重的压在舍奇身上,然后从床边滚到了地上。
压在最下方的是戴平安,他不停扭动身体的同时,抓着绳子的两只手也交叉着使着劲,尽管有拐杖所阻挡,可被勒紧的拐杖正好压在拉罗的喉咙位置,虽然一下子不致命,却卡的对方没法出声。
拉罗倒在戴平安的身上,他左手撑着拐杖往上顶,右手则在不停的捅着,虽然不像一开始那么深,戴平安也在不停扭动躲避着,但每捅三五下,总有一下能在戴平安的腰间再开出一个血口子。
谁都有机会,谁都能活下去,只要撑到对方撑不住就行。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喊叫,所有力气都使在了对方身上,就连呼吸喘气都成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