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难听,但说的是事实,只不过活着这件小事,本来就不那么容易。
身后的火势还在熊熊的燃烧,但里头已经不再有爆炸声响起,周边房屋的火势也得到控制。就算还有酒液带着火焰漫出来,也被人盖上湿泥压灭。
图拉带走大部分的守卫去追缉。剩下的人冒着火焰的炙烤,在院子东部挖出一条沟,把燃烧的酒液引进河里,火势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所有人的都被熏得灰头土脸,包括拉罗先生也不例外,但他还是稳稳的站在那里,眼看着最后一名被发现的伤员送到医师那里。
医师也在着急的忙碌着,好在送进来几个人的伤势都不重,清洗伤口包扎好就可以回去修养了。当他送走最后一名伤者时,又有人被拖到了门口,他赶紧上前帮忙,把人扶到床上。
这个人的伤势是最重的,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从脸到脖子被烧得面目全非,双手的食指扭曲着,腿上还裹着纱布。
检查着伤势,医师愈发觉得熟悉,就在他刚要想起什么的时候,一条绳子已经套上他的脖子。
拖人进来的戴平安双手抓紧绳索,弯着腰,把还在挣扎的医生像一只麻袋一样背在身后。
“你知道把子弹用手抠出来有多疼吗?”
戴平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