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其实并不重要,只要让外面的人知道,有人因此受罚就够了。”对方给戴平安填满了酒,然后是自己杯子:
“就像死亡一样。”
“每一个人都会死,但却没有人真正在乎死亡的原因。外面的那些人,只会低着头庸庸碌碌的活着,就像牧场里的羊一样,只看中眼前的那一点稻草,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只有死亡,身边同伴的死亡,会对他们造成一点点的惊吓。不过不要紧,这个时候,就需要你走出来给他们找一个理由,无论这个理由多么的荒诞可笑,他们都会接受。
“因为他们要的就是一个让他们继续低下头活着的理由。只要他们接受了你给出的理由,你就会是他们的神,就可以为他们制定规则!”
“在瓦伦丁,我说的话就是规则!在肯尼斯酒吧动枪,就是在破坏我的规则!”
对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涌起的酒气让他苍白的脸色多了些许红润,他谈话的兴致更高了。
“马洛伊警长,虽然好色,还有点愚蠢,但他是个好警察。
谢曼·麦金尼医生是很聪明,可他聪明的有些过头了,以为依靠着某个不成气候的帮派,就可以不尊重我的规则,所以他不是个好医生。多可惜,那么聪明的一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