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样,很神秘。”
“那些吉普赛女人可是有球的,透明的那种,这个人可没有”这次插嘴的是亚瑟,他也跟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早就不耐烦了。
“我知道他没有那该死的球,也没有那该死的什么牌,但他就是能该死的知道!”
“OK,OK,别着急,听我说”眼看不对付的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何西亚赶紧出来打圆场。
迈卡这种情况他以前是见过的。
有些人在被指出自己被骗的事实后,第一反应不是懊悔,而是不接受。既不接受自己被骗,也不接受那是个骗局,更有甚者会恼羞成怒的埋怨指出的人。
眼看迈卡都急红眼了,何西亚先安抚起来:“这个人不是还没死么,等他醒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清楚了。”
“他醒不过来了!”
走过来说话的是范德林帮负责治疗和祈祷的奥维尔·斯旺森牧师,他和苏珊·格雷姆肖女士一起刚刚检查完迈卡带回来的人。
“他身上有鞭打,割伤,摔伤,甚者还有狼和熊撕咬的痕迹;那些伤口就没人好好包扎过,有的已经化脓溃烂;我的上帝啊,他最久的伤口可以追溯到一个月前,已经结痂;而最近的伤口,应该是在迈卡你回来的路上,马屁股硌断了他两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