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运。
但是,今天见了陈庆东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这位陈科长并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是个猥琐的半老头子,而是一个挺英俊、挺有气质的年轻男子,后来又经过跟陈庆东的大半天的接触,她虽然在心底深处仍然十分拒绝献身给陈庆东,但是她对陈庆东的厌恶感却减少了很多。
如果真的要献身给一个陌生男人的话,这个陈科长倒是一个相对好的选择。杨萌萌今天已经好几次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为什么?”杨萌萌又问道。
“我也没有标准的答案。”陈庆东笑了起来,“可能是我在机关单位待的时间太久的原因吧,我对机关单位的人都有了一种特殊的嗅觉,但是我从你身上没有发现那种特殊的味道。”
或许是陈庆东的这个比喻太不够贴切,杨萌萌问道:“特殊的嗅觉?难道在机关单位的人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气味?”
陈庆东笑道:“当然有了,你可能也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官场是个大染缸。那么,官场既然是个大染缸,那么任何一个进了这个大染缸的人,哪怕是再洁身自好,也不可避免的会被沾染到一些大染缸的气味。”
“大染缸是什么气味?”杨萌萌不无天真的说道。
“这个吗,我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