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银行贷一个亿,以我跟那个银行行长的关系,要是放在去年的话,这就根本不是事!但是,今年的形势特殊,我找了他三次,他最后使了个大劲,才贷给我了六千万,这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你说你们应书记也去市里找银行帮忙了,首先,市里的银行更不归你们县里管,人家不会害怕应书记施加压力吧?要说凭私人感情贷款,呵呵,我觉得你们应书记跟那个银行行长的关系也不会比我跟那个银行行长的关系硬,我才贷出来六千万,你们应书记能贷出来多少?”
听着赵长斌的话,陈庆东心里非常黯淡,他知道赵长斌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那如果应书记从市里也贷不出来钱的话,新管会的发展自己从哪里来?如果没有资金注入,新管会又如何发展?
许薇喝了一口茶说道:“长斌,你说的我都快听晕了,什么这个行长,那个行长的,人家应书记是为新管会贷款,你是为了私人的企业贷款,这银行能一样对待吗?你可别在这儿吓唬庆东了。”
“薇薇,我这可不会吓唬庆东啊!我是想提醒提醒庆东,如果从市里贷款不容易的话,就早点想其他的办法,不要抱着这一棵树不放。”赵长斌道,“薇薇你是没跟银行打过交道,不知道现在从银行贷款出来有多难!虽然新管会跟我的公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