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远听了陈庆东的话之后,不禁若有所思的又端详了一番那方砚台,说道:“庆东,你这方砚台是你家人的旧物,对你意义重大,我可不能收下。”
陈庆东说道:“褚部长,这方砚台已经放在我这儿很多年了,我不会写毛笔字,也从来没有用过这方砚台,所以这方砚台被藏在了厨子里好多年不见天日。说实话,我都差不多已经忘了还有这方砚台了。直到前几天我准备来向褚部长您拜年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方砚台,又知道褚部长您爱写毛笔字,所以便想把这方砚台送给褚部长您。要是老是放在我厨子里,真的是无异于明珠暗投了。”
说到这儿,陈庆东观察着褚明远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便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其实,褚部长您也知道,徐公砚虽然名气很大,但是产量也很大,所以不值多少钱。只不过这方砚台是那位老教授所赠,便更多了一些文化底蕴。我是知道褚部长是书法高手,所以觉得把这方砚台送给褚部长,必然能发挥其最大价值。如果是不喜欢书法的人,我送给他,他还不想要呢。”
说完这些,陈庆东还鼓起勇气,故意意有所指的说道:“当初老教授送我姥爷这方砚台的时候,想要传递的是‘情谊’二字,我今天把这方砚台当做拜年礼物送给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