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世静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来开会?”
陈庆东道:“我已经通知他来开会了,但是据说他头疼的厉害,没法坚持开会了,就没有过来?”
“头疼的厉害?严重吗?”
“不知道,我还没有见到他。”
应宗杰扭过头看了一眼陈庆东,道:“庆东,你觉得吕世静是真的头疼,还是他已经知道了他被免职的事,所以才不来的?”
陈庆东沉吟了一下,道:“我觉得后面这个原因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是谁给他说的这件事呢?”
应宗杰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道:“今天跟我来的人里面有好几个肯定都知道这件事了,他们要是其中有人提前透露给吕世静这个消息,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陈庆东又问道:“应县长,那您还有必要专门跟吕世静谈话吗?”
应宗杰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谈话肯定还是要谈的,这是我来之前徐书记交给我的一项任务,另外这也算是对老同志的尊重吧!吕世静要是提前知道了那是他的事,我还是要按照我的节奏来。庆东,一会你也在场吧,咱们就去你办公室,你找人把吕世静叫过来。”
陈庆东道:“好,应县长。”
来到陈庆东的办公室以后,陈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