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进出企业办的人实在是太多,企业办又没有装摄像头,有人偷偷放那儿一封信,如果不是被人当场看见,那么根本就不可能查到是谁放的。
杨玉琴又道:“陈书记,我觉得你应该引起对这事引起注意,有必要让赵所长对你做个安保措施。”
陈庆东又冷冷一笑,说道:“想要我的命?呵呵,好啊,我倒也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能力!玉琴,这事你不用担心了,我有分寸,我看根本就没有人敢这么做,最多就是写写信吓唬吓唬我罢了!我也根本就不用让赵所长给我制定什么安保措施,更不用让民警跟着我当保镖。要是真这么做了,那些小心或许还以为我真的怕了呢!玉琴,你也不要对这事担心,咱们该怎么工作,还是继续怎么工作,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打退堂鼓,知道吗?”
杨玉琴虽然还是非常担心,但是他却也不敢再多说,只好顺着陈庆东的说道:“是,陈书记,我觉得你说得对,这人最多也就是写一封恐吓信,根本就不敢动真格的,这些人就是真真正正的鼠辈,就敢藏在老鼠洞里叫两声,根本不敢露面!陈书记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这是打退堂鼓!咱们收到这份恐吓信,还正说明咱们的工作真的有成效了呢!陈书记,我以人格保证,绝对跟着你把这个工作干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