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吧。刚才我跟曹华聊了,我已经对他明说了,洪军是咱们镇的宣传委员,也是咱们镇党委委员,而且他年龄才三十出头,是咱们镇的中流砥柱,如果能够内部解决,就尽量不要往上报告了。但是,那个举报洪军的人已经把洪军的底细全都弄的清清楚楚了,要是你们看了那封举报信,就知道洪军这一次真是……曹华的意思也说的很清楚,他说出现了这种情况,洪军肯定是保不住了,这事也必须得往上报,如果咱们把这件事给强行压着,到时候那个举报的人把这事往上面一捅,咱们全都得完蛋,曹华也得跟着受牵连!”
说完这些,陈庆东扫视了一下众人,见大家的脸色都有些沉重,便叹了口气又说道:“我把好话都已经给曹华说尽了,但是曹华觉得这事瞒不住,你们呢,都有什么想法?”
大家都没有人说话,因为他们全都知道,韦洪军这次肯定是玩完了。
或许有些人在平时跟韦洪军有些不对付,但是在这一刻,他们几乎还是都有了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因为韦洪军并不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而下课的,而是因为违法了计生政策而下课的。
办公室里的这些人,其家人或者是亲属都或多或少的做过一些违法计生政策的事,只不过是没有人举报,没有人出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