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帽子了。”陈庆东说道,“我虽然认为你这个计划很对头,但是,我今天既然已经上了牯牛山,跟那些私采金矿的人打了照面,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那么显然也不合理,也会让他们觉得我肯定会有暗地里的动作。所以我决定,还是应该对这些矿产做一些动作,但是又不真正触及某些人的利益,比如适当的提高一些承包费,这样也能更好的麻痹他们。”
吴振山点头道:“陈书记说得对,这么做很合适。”
“那好,这件事就先这样定下来了。这种情况下,在年前我看是不适合有什么大的动作了,年轻以维稳和完成年度工作考核为主。其他的事情,都等到年后再说吧,咱们随时再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好,陈书记。”
陈庆东弹落烟灰,突然又问道:“对了,老吴,你对杨玉琴了解的深吗?他这个人怎么样?”
“杨玉琴?”吴振山道,“我对杨玉琴还算是挺有些了解,他跟吕世静他们走的也挺近,但是又似乎没有完全跟他们混在一起,有点墙头草的意思。当初周明也想把杨玉琴拉拢过来的,但是后来好像也没有完全把杨玉琴拉拢过来,然后周明就出事了。”
陈庆东又进一步问道:“那你觉得杨玉琴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