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费也算是及时,而其他很多私采的小矿口,则大多处于没法监管的状态,也不好管。”
陈庆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向上爬去。
终于,陈庆东看到在前面出现了几个矿口,外面堆着一些石头,旁边还放着几个挖掘机之类的设备,甚至还有几间用石棉瓦搭建的简单房子,通过敞开的门,陈庆东看到有几个年轻人正在里面打牌。
“这就是金矿矿口?”陈庆东问道。
“是,陈书记,这儿是一个采D,也是牯牛岭上最大的采D之一。”杨玉琴道。
“这是刘越开的?”
“这个采D很久以前就有了,好像当年全国大炼钢铁的时候被人挖开的。后来,又有好几伙人从这个采D往下挖过,也不知道挖煤挖出来金矿。现在,刘越把持了这个采D之后,又继续往下挖,据说已经挖到地下二十多丈深了。”
“那刘越挖出来金子没有?”陈庆东问道。
“刘越应该是有所收获,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让人在这儿挖,上交承包费和利税也不会这么痛快。”杨玉琴说道。
这个时候,他们刚才在半山腰碰到的那两个年轻人从后面跟了上来,一边走还一边喊:“你们别再往里走了,前面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