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却答非所问的笑道:“斌哥,你对我们木雕厂有没有兴趣?”
赵长斌笑道:“我现在虽然涉猎的领域不少,但是在木雕厂方面还真的是没有开展过什么业务,对这一行确实不懂。而且我也听说过你们双山木雕厂现在的情况可不怎么乐观,如果收购了你们厂子,光是‘洗地’恐怕都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和时间,这种生意,我是没有多大兴趣的。”
陈庆东放下手里的螃蟹,拿起一张餐巾纸,一边擦手一边说道:“斌哥你说的太对了,其实我们木雕厂的情况岂止是不容乐观,实际上简直成了一个大泥潭,谁进去谁都得陷在里面。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在木雕厂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不不少人在打木雕厂的主意。”
“是吗?”赵长斌道,“恐怕这些人是想趁机抄底,以低价把木雕厂买到手吧。”
陈庆东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又有点好奇,就算是他们想要以低价把木雕厂买到手,如果他们以后想要凭借木雕厂盈利,肯定还要大大的砸进去一笔钱,况且也不见得能够盈利。如果他们是想要做击鼓传花的游戏,低买高卖,但是我觉得以我们木雕厂的名声和产品线情况,想要转手出去,也很不容易。那些人费钱费力的做这个共组,似乎是有些不太明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