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书记,你刚才说这个木雕厂的内部关系非常复杂,可能牵涉到很多县里的大人物,而且徐书记如果让我去做厂长,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让我去清除那些害群之马,但是这样做,无疑会碰到很多人的利益。我个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自然会不怕困难,一往无前的,但是我害怕的是,我努力工作,却最终会沦为牺牲品。”
“嗯,你考虑的倒也有道理,那你想怎么做?”
“我……”陈庆东欲言又止,沉吟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张书记,说句自私的话,我非常希望徐书记能够给我一个承诺,我很想做一番事业,却不想做流血又流泪的英雄。”
张云刚听了陈庆东的话一阵子沉默不语,然后掏出一包烟来,递给陈庆东一根,陈庆东则掏出打火机,替两人点上了烟。
两个人都安静的抽了几口烟,两个小小的红色火光在夜色下一明一暗。
张云刚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庆东,你这一点考虑的很细,也很对,但是我不用去向徐书记请示,就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这个承诺,徐书记绝对给不了。我现在只知道双山的木雕厂的情况很复杂,但是具体有多复杂,具体牵涉到了什么人,我却不知道。如果你去了木雕厂,会挖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