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决定你头上的帽子,对你来说,谁就是主要领导。”
陈庆东又进一步问道:“赵哥,那依你看,谁才能决定我头上的帽子?”
赵平安这么聪明的人,当然不会明说,而是哈哈笑道:“老弟,你这么有悟性的人,心里自然什么都明白,还用我说破吗?”
陈庆东便沉默不语了。
赵平安说道:“庆东老弟,不瞒你说,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有进官场的机会,我爸爸当年当了不大不小的官,也算是有点能量,也给我找好了单位,还是个当时看来不错的单位。但是我果断拒绝了。我这个人啊,天生就不是当官的料。”
陈庆东知道赵平安这是话里有话,便追问道:“赵哥,怎么说?”
“嘿嘿,庆东老弟,其实我早就看透了,这个官场啊,其实就跟赌场一模一样!只要你进了官场,就跟进了一个赌场一样,只不过是赌场的大小不同,输赢的筹码不同罢了!”
陈庆东见赵平安这一会挺有谈性,便没有说话,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庆东老弟,不知道你平时打不打牌,但是这个道理你肯定一听就懂。你要是平时就喜欢在一些路边的麻将馆打些小牌,输赢最多就是上百块钱,那么赢了你也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