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子是镇中心小学的一个老师,具体叫什么名字,陈庆东却叫不上来。
陈红兵也看出来这个男子不是个混子,所以也没有难为他,问他为什么要砸养殖场的玻璃,他却也不说。
这时候,谢文海等人也挤了进来,谢文海地头很熟,看到这个男子的模样之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斥道:“陈丰,你干啥呢这是?”
陈丰?
听到这两个字,陈庆东觉得这个名字非常耳熟,但是一时却又对不上人。
陈丰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没有说话,仍然目光炯炯的看着陈庆东等人。
“陈丰,你还是个人民教师呢,还拿石头来砸玻璃,你就这样教学生的啊?你这样做是可以把你抓到派出所的,你知道吗?”谢文海又斥道。
陈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微微低下了头。
“陈丰,你没了工作,是镇政府下的文,你要有气就去镇政府撒去,来这儿撒什么气?你看看你的样子,还哪点像个老师!”
陈丰的头低的更深了。
谢文海还想再说什么,陈庆东一把把谢文海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文海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谢文海又把陈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