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新勇手不干净,给木雕厂违规放了一笔款,抵押物是木雕厂在县城的几个本来已经抵押出去的门面房,涉嫌双重抵押,现在木雕厂的副总老高携这笔款私逃了,那几间门面房的产权又很复杂,就成了烂账,岳新勇因为这事进去了。刚才老马就是来给我汇报这件事。”
高坤简单的对陈庆东解释了一番,免得陈庆东不相信这事这么凑巧,对他有意见。毕竟他现在有十万块钱放在养殖场,所以面对陈庆东的时候,就不是简单的面对一个下属的心态了。
陈庆东对岳新勇进去的事根本不怎么关系,他只关心能不能把钱顺利贷出来,不过对于前段时间还在跟自己一块喝过酒的岳新勇现在却面临着成为阶下囚和几年甚至十几年的牢狱之灾,心里不免唏嘘不已,同时也暗暗告诫自己,仕途这条路,一旦手里有了权,犯错甚至犯罪的机会就会有很多,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要利令智昏,因小失大。
现在高坤既然专门对他提到了这件事,他也就只好问道:“高镇,岳新勇的事跟镇政府没有什么关系吧?”
高坤扔给陈庆东一根烟,笑道:“跟政府没关系,本来这个木雕厂就是县属企业,咱们镇也管不着他们。而且,这事就是岳新勇跟老高私下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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