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礼节的，怕一直盯着人家病人看，会被觉得是不礼貌。
离开王家后，不等王雁归定下注意，杨玉环已经率先开口：
“虎丘山，我以前曾经因为工作去过一次，可惜那时候日程忙，拍完戏就得赶着去参加节目，根本没有时间好好看看。”
杨玉环一脸惋惜的道。
“东坡居士曾说过，到苏州不由虎丘，乃是憾事。”
王雁归点头笑道：“既然小玉想去，就先从这里开始吧。”
杨小乐在前方点头开车，导航上定好了目的地之后，朝着虎丘山的方向开去。
后座的两女一直都在闲聊。
王雁归虽然一直认真盯着杨玉环的话，两眼却不停在打量着两旁的路人和建筑，她心中已经隐隐快要忘了，上一次出家门是什么时候。
杨小乐清楚，这是抑郁症的一种典型表现。
没人说喜欢笑的人不会得抑郁症。
数公里的路程，用不了多久，到了之后花几百买好门票，杨小乐从杨玉环手中接过轮椅，慢悠悠带着她在到处转悠起来。
至于杨玉环和雷莽，早就已经不知道浪到了什么地方。
“怎么样，比你在书上看到的好多了吧？”
上山的路，杨小乐一直推着，以他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