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之下发现她其实并没受什么严重伤害。
就只是流鼻血了而已。
现在她这副呆呆的样子，要么就是她天生就呆呆的，要么就是真的被自己给揍费解了，想不明白为啥要挨打。
“你为什么打我？”四鱼好像很固执的样子，见陆言不言语，还是这样的问着。
陆言实在是不忍心说出真相，只能含混道：“那，那什么，我不是个东西，都是我不好。”
四鱼听他这么说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居然点了点头，伸出柔弱的小手儿来抓住陆言的衣襟，挣扎着在他手里把自己身体给坐直了。
看那意思她是想要站起来。
陆言连忙帮手，扶着她重新站在了地上。
直到着时候陆言才发现，这个四鱼是没穿鞋子的，就那么赤着一双瘦小的脚丫子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打扮和五虾差不多，手臂，腿脚和小腹都是裸露在外的，只是那苍白的皮肤瘦削的身体上，却是有着大大小小横七竖八的许多伤痕。
能看的出来有新伤也有旧伤，甚至有些没愈合好的伤口因为之前陆言那一下子还被撕裂了，这会已经有一丝丝鲜血渗透出来。
陆言看她虚弱的直晃摇，还是在努力试图站直身体的样子越发感觉自己不是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