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寒似乎有点上头,忍不住问道:“前面不是说那瓶是入门款吗?我现在入门了,可以进阶一下吗?”
阿骨打一眼瞪过来:“你差不多可以了。”
“我觉得我还可以挑战一下我的软肋。”江北寒感觉全身都在燃烧。
阿骨打右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拿瓶火鸟。”
“啵”
两人的杯子再次倒入了液体,这次酒的颜色更看起来更透亮了一些,像琥珀一般闪烁着温润光芒。
“阿德贝哥火鸟,”阿骨打隔空和江北寒碰了一杯:“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杯威士忌的酒体非常润,在舌尖中缠绵,在喉咙中留下火烧的痕迹。
主持人在慷慨激昂地介绍了下面的比赛:“接下来是有请我们的囧斯”此时笼子两边的入口打开了:“打开今晚的新人晋级赛!”
“我们可以看见,这是这是为经验老道的选手。”
江北寒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囧......斯?”
这是式被自己打掉了一口牙,然后用铁钉把嘴唇钉起来的那个保镖。
他身上错位的骨头,全被被人接好了,现在被送到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