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的痕迹,甚至还有针孔的伤口。
他的胸膛上横着一道很深的伤口,不像是人为的,倒像是被划伤的。
贺延没有对男人的伤口提出疑问,只是熟练的为他包扎起伤口。
男人:“你们是在主持葬礼吗?”
“是的,我的养父母刚刚去世了。”贺延打了一个结,继续涂抹着药水。
男人脸上适时露出了遗憾和痛苦的神情,不似作假,但又很快消失了,“啊,是这样啊。他们肯定对你很好吧。”
他没头没脑的说了这段话,贺延只回答“是”,就没有多说了。
“可以了,只要注意不要大幅度的动作,撕扯伤口就好了,记得每天都要换一次绷带。”贺延很快就收拾好了剩下的药品,站起身。
“老板,你怎么还没来,马上就要准备定棺了。”司仪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贺延还没来得及应答,就被他不由分说的拉了出去。
男人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
而后,他又动作自然的走上楼,重新推开了贺安的房门。
男人打开了贺安的衣柜,发现了整齐摆好的衣服。
从少年到青年,虽然衣服款式大都不变 ,甚至没有几套正装,大都是休闲服,却很齐全。
男人大致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