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慕,唯你一人还算是依傍。怕是此后一别,与君百余年无法相见,只得哀叹一声:人的生死竟是代表着求而不得的天人两隔,不得相许。这难免让人心伤。
与你相识短短一经年,竟叫人难以道别,只好躲在信笺之后,才可说离去。
况且,若是此后常年相伴,怕是更难坦然离去。
而若是久居之后,只怕是惹先生多加伤感。
我与先生此生不得相从,望将来泉下相逢,再与先生论阔别之后的数年风景。
你且好好活。”
信笺没有署名,顾洵的字也像是慌乱之中所写,笔画笔顺几乎连在一起。
慕林却是毫无难度的看完了,慢慢的吐出了一句话,“你倒是狠心。”
既不给我机会告别,又自说自话,给自己留下一生恋慕,要求自己记得他一辈子。
对讲机响起了,沈一凡的声音透过对讲机,显得有一点失真:“慕队,收到请回复,再重复一遍,收到请回复。”
“我是慕林。”
沈一凡:“你看到信了吗?”
“看到了,”慕林应了一声,追问道,“顾洵在哪?”
沈一凡:“现在没时间解释了,你先过来吧,我们在圣心孤儿院旧址。”
慕林没有应答,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