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人坐上车,陈清才从贺安刚刚说的话中,恍恍惚惚地咀嚼出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忍不住发问道:“你刚刚说你对这种事比较熟悉是什么意思?”
贺安眉眼冷峻,微微皱着眉,带着一点经年化不开的厚雪的寒意。
陈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后视镜,触到他的目光,来自野生动物天生的直觉,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他们虽然共事三年,但其实几个人对他人的具体情况,都不是很熟悉,顶多对对方的体检报告和身上受过的伤比较习以为常。
贺安不像他们一样,光光是拿着警局的死工资。
事实上,贺安本人身价高,是陈清无法形容出的有钱。
陈清偶尔买一份经纪杂志时,还会看到好事者排出的栎城富商的排行榜,贺家和贺家家主贺安一直是榜上有名的。
栎城gdp一向发展的不错,也就是说,能在榜上排上名号的,已经算是一方富甲了。
而贺安本人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每天无所事事地来警局报道,整个人都显出一副混吃等死的颓废感。
而陈清曾经见过,贺安和贺延上班时,都是由专车接送,随叫随到,司机还会特地将车停在警局的一里开外,恭恭敬敬的请两人下车,目送着两人进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