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值得他们好好保护着。
话虽这么说,但难免还是心存不爽。
陈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拽了一把身旁明显心不在焉的殷商的胳膊,说道:“上去吧。”
他们已经在这座筒子楼下面蹲点五六了,若不是那天恰好撞见凌晨鬼鬼祟祟出来扔垃圾的葛轻,他们恐怕早已撤下这里的布防了。
而自从发现了他的踪迹,陈清他们不敢打草惊蛇,而是继续暗中埋伏,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暗中观察,也逐渐摸索出葛轻行动的规律。
他似乎一直在躲什么人,小心翼翼,不敢让人察觉到自己还在这座城市中。
葛轻白天一般是不出门的,就是到了晚上,没有做好充足的伪装,他也不会贸然离开自己的栖身一隅。
但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在半夜十二点,睡意正浓时,发现葛轻一个人下了楼,慌忙的打起精神。
葛轻也不敢在外面多待,只是下来略微活动一下,也不敢走进店铺,只是安安静静地躲在黑暗处。
没过几分钟,就上楼了。
倒像是一直在等待别人来联系自己,同时也怕会被人找到。
陈清估摸着,葛轻大概是在等待其他三个人和自己取得联系。
而至于在躲的人吧,大概就是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