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钱梧前几天又被抓了,罪名和你一样,他在一周前的早上,在市中心广场,袭击了一个大致五六十岁的清洁工。”
安北的神情一瞬间放松了,但又很快回到了紧绷的状态。
陈清思忖着,到底是哪一点让他突然安心了,是钱梧也和他做出了同样的事情,还是袭击的对象让他安心了。
陈清:“而第二天早上,他又再次割破了自己的手,被我们送到了中心医院,并且,再次袭击了我们的医护人员。”
贺安:“你们在出去的那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导致你们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剩下两人的下落?”
安北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却又痛苦的攥紧了拳头,不自觉的挣扎着。
陈清知道,他们这次是问不出什么了。
他无奈的和梵玖发了一个手势,早已在警局待命的医生紧忙赶了进来。
见到医生,无疑是加重了安北的病情,他的喉咙中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双目通红。
医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只是从医院负责钱梧的同事口中听过发病的临床表现,不禁身体发抖。
他咽了一口口水,陈清和贺安早已轻车熟路地擒住了安北,他走上前,将镇静剂的针头扎在他的脖颈上,注射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