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为什么会突然袭击他呢?”
钱梧的身体不住地发抖,突然像犯了癫痫一般,使劲的想要从手铐的压制中挣脱。
过了一会儿,他竟真的从枷锁中挣开,缓缓的站起身。
陈清讶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和同样感到不可思议的殷商对视了一眼,当机立断的敲晕了钱梧。
他显然是把这个当作一个看家本领了,一瞬间就掣住了男人的双手,快准狠的捏住了他的后颈,轻轻一敲,钱梧就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臂弯中。
陈清颇为嫌弃的将他搁到了椅子上,轻舒一口气,“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貌似除了开头的那一年,都没有把犯人刺激到这种地步了。”
“对啊,我还记得你最开始做审讯时,每天都有和你合作的同事投诉,说你没有纪律,什么话都敢说。我也被你骂过,也只有黄嘉大哥敢和你搭档。”
殷商顺嘴接过了话茬,说完之后,两人都是一怔。
两人最开始搭档时,殷商刚过实习期,他虽比陈清大上几岁,但是上警校晚,也就比陈清还晚几年。
陈清当时一直和黄嘉做搭档,对其他人自然不满,又容易刺激犯人的怒气,也就没少接到别人的投诉。
殷商当时和他没那么熟,甚至在审讯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