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的?”慕林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顾洵生得白,透着病态的白色的手臂上那个烟疤格外刺眼。
慕林突然吻了吻他的的手臂。
顾洵又是一颤,轻声说道:“自己烫的,日子过得太不好了,自己难受的时候……”
慕林耐心的亲着,轻轻的咬着那块疤痕,这是顾洵身上唯一的伤疤,似乎已经过去了七八年了,这个疤痕一直没有褪去。
慕林算了算,七八年前,大概是他刚出道时,混了几个月的龙套,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又被打压了。
慕林不言,盯着疤痕的目光日益深沉。
顾洵却凑过去,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角,企图蒙混过关。
慕林扶着他的长发,顺应地没有提起他的疤,只是难免想到,若是自己早几年醒来,他的顾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顾洵躺在他怀中,说道:“别担心啊,慕警官,我现在过得很好。而且,也不疼。”
真的不疼,比他从小到大受的伤少多了,顾先生不会因为自己是他最小的儿子而手下留情。
自己离家出走,到了圣心孤儿院也没少挨打。
后来为了讨生活,自己还有一段时间以打架为生,痛觉早已变得迟钝了。
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