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自己总能在感到恐惧时,得到那人心有灵犀的安慰,哪怕他并不知情。
贺安带着笑意,柔声说道:“喂,小延……”
贺延的声音中透着焦急,“喂,贺安,你现在到那里了吗?”
贺安走出大门,走到马路上,街上五光十色,光鲜亮丽,似乎从未被阴霾笼罩过。
他抬起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才说道:“还没有,现在正在去的路上。”
贺延的声音诡异的不见了,过了片刻,才怒气冲冲的响了起来:“你疯了吗?你病还没好,你就着急着想旧疾复发,还不快给我回去。”
贺安没有做声,打开窗,似乎对这番话充耳不闻,任凭贺延在耳边歇斯底里地命令自己回去。
贺延的声音逐渐低沉,只有几句翻来覆去的话仍在耳边回响,像是余音绕梁一般,贺安无论如何也听不够。
最后,贺安才说道:“小延,你在啊。”
男人说的柔情万丈,缱绻得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狠下心,继续训斥对方。
贺延轻轻的“哦”了一声,面色如常地挂断了电话,伸手揉了揉通红的耳垂,走出楼梯间。
“贺延,你快点。”
被迫留下等着死活要给贺安先打个电话,不然绝对不走的贺延的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