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耳语了几句:“拿到结果之后,无论如何,都要说蒋桥和梁盈有血缘关系。听我的就行了。”
小孙抖得和筛子似的,不敢说话,只是胡乱的应下了:“好,好的。”
陈清又交代了他几句话,正才放他离开。
待小孙已经消失在陈清的视野中,他才笑着转过身,坐在了原本的座位上,对刚才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只是继续问蒋桥自己准备好的问题。
就是可怜了蒋桥,明知陈清是在诈供,还得心甘情愿地被套到圈子里,惴惴不安地回答问题。
陈清:“你在蒋家当了多少年花匠?”
蒋桥:“十多年了吧,自从梁阳发迹之后,我就一直跟着他。”
陈清点头,不露声色地打量着蒋桥,合上笔记本,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梁阳的资助下,办了一家画室?”
“是的。”蒋桥拿不准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两相权宜之后,还是诚实回答。
两人这么一来二去,倒似乎真的是在闲聊,没有警察和罪犯之分。
陈清又拉家常一般地问道:“每个月收入怎么样?我听说外边的美术培训机构都很赚钱。”
蒋桥摇头,“不会,警官也听说过吧,梁阳正在打算办一家公益